作为反主流文化运动精神领袖斯图尔特·布兰德的长期追随者和工作伙伴、《连线》杂志的创始主编,KK 对互联网的敏感性和思考的深入性确实少有人及。但是在美国,与 KK 同等级别的作者并不少见。看看这张照片,摄于《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》(From Counterculture to Cyberculture)一书的发布会。
从左到右依次是:作者 Fred Turner、这本书的主人公 Stewart Brand、KK 以及另一位赛博庞克文化的旗手 Howard Rheingold。这个小小的 gang of four 曾经长期厮混在一起,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分量可能都不低于 KK。这还仅仅只是 KK 身边最亲密的一个小圈子。
反观中国,不管我们今天的互联网商业有多红火,甚至大有后来居上之势,但我们在原创思想方面仍然一贫如洗。这种需求和供给上的巨大落差自然使得 KK 们在中国受到的欢迎程度远远高于美国本土。
另一方面,KK 对亚洲和中国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。他年轻时就曾多次到亚洲旅行,还把在亚洲所拍的照片做成题为 Asia Grace 的合集和 App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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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简单:中国更需要 KK;KK 也更亲近中国。
作为反主流文化运动精神领袖斯图尔特·布兰德的长期追随者和工作伙伴、《连线》杂志的创始主编,KK 对互联网的敏感性和思考的深入性确实少有人及。但是在美国,与 KK 同等级别的作者并不少见。看看这张照片,摄于《从反主流文化到赛博文化》(From Counterculture to Cyberculture)一书的发布会。
从左到右依次是:作者 Fred Turner、这本书的主人公 Stewart Brand、KK 以及另一位赛博庞克文化的旗手 Howard Rheingold。这个小小的 gang of four 曾经长期厮混在一起,其中任何一个人的分量可能都不低于 KK。这还仅仅只是 KK 身边最亲密的一个小圈子。
反观中国,不管我们今天的互联网商业有多红火,甚至大有后来居上之势,但我们在原创思想方面仍然一贫如洗。这种需求和供给上的巨大落差自然使得 KK 们在中国受到的欢迎程度远远高于美国本土。
另一方面,KK 对亚洲和中国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。他年轻时就曾多次到亚洲旅行,还把在亚洲所拍的照片做成题为 Asia Grace 的合集和 App。
在中国红起来后,他每次来中国,看似捞金,实际上更看重的是又能来中国进行深入观察和学习的机会——一般他都会在商演前后安排一周或两周的考察行程:云贵、西藏、新疆、黄土高原、东北、苏杭、深圳……这几年他几乎走遍了中国的东南西北。
他对中国一直都很乐观。他始终认为,中国的急遽变化虽然带来很多问题,但也在解决很多问题,改变很多事情。他多次公开表述的一个观点就是,哪怕解决问题的力量只是稍稍占了上风,那么积累的改变就是朝向更好的方向。只有最近一次来中国,他明确地表达了一个担忧和一个建议:担忧是,中国到处都在推倒一切(bulldoze everything);建议是,中国应该加大在基础科研上的投入。
他一直在学习中文。别看他极少在人前秀中文,但冷不丁会在周围人的中文交谈中插上一嘴,虽然说的还是英文,但显然听懂了大家在说什么。他也很乐于跟人交谈,问问题,倾听他人的讲述。他还善解人意,懂得在商演中配合主办方(相信邀请过他的机构都有这个体会 🙂 )。
很多文章说他穿着有些“土”。确实,他一点儿都不“装”,也绝不“高冷”。混入人群,他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旅行者、外国老头儿。我们曾在冰天冻地的哈尔滨半夜敲开一家小饺子馆,也曾在重庆江边的小摊上买米糕。请他吃过一次北京烤鸭后,携夫人再来时,他点名要吃北京烤鸭,并且坚持要请我和我的家人。
这样一个时时惦记着中国、没事儿就往中国跑的长者,一个 lifetime learner,想不使人亲近恐怕都很难。